第26章 擂台趣事
店⼩⼆端着酒过来⼀看,只⻅步戚已经爬在桌⼦上呼呼⼤睡起来 他摇了摇头,叹了⼀⼝⽓:“哎!⼜⼀个酒⻤。”
懵懂的少年,懵懂的⼼,也许⼀切都会随着酒⾹淡淡散尽。
⼀直睡到第⼆天中午,步戚才醒来,店⼩⼆看着他爬起来了连忙跑过去:“呦!您醒啦,来!喝⼝茶醒醒酒。”
步戚接过茶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多谢!多谢!”
桌⼦上还有⼀壶未开封的酒,步戚摸了摸身上,已经身⽆分⽂了。
店⼩⼆问道:“你还想喝?”
步戚憨憨的笑了⼀下:“帮我把酒存起来吧,”然后转身就⾛,他突然⼜停住了脚步问到:“这酒叫什么名字?”
店⼩⼆已经拿回了酒:“断愁!”
步戚:“断愁?这名字不错!”
经过⼀夜的买醉,步戚觉得这叫做断愁的酒倒是不错,起码现在轻松了许多,能断得了愁,却断不了情!
他来到熙熙攘攘的⼈群,这⾥正是天帝⼭招收弟⼦报名的地⽅,他双⼿环抱,闭着眼睛,排在⼈群的最后⾯,不急也不燥就那么静静地跟着,前⾯⾛⼀个⼈,他就跟着⾛⼀步。
也不知跟了多久,突然⼀个声⾳响起:“报名费⼗两银⼦。”
快要睡着的步戚睁眼⼀看,说话的是⼀个胖⽼头,⽼头留着⽩花花的胡⼦坐在⼀张桌⼦后⾯。
步戚揪了揪⽿朵尴尬的说到:“能不能先⽋着?”顿时周围⼈哄堂⼤笑,他们从未听说过这还能如此报名。
⽼头⼀天他的话,那两条⽩眉瞬间就⽴了起来:“嗯?难不成,你⼩⼦想赊账?”顿时周围的⼈⼜⼤笑了起来。
步戚顶着⼀张⿊脸嘿嘿的笑了两声没有说话。
⽩胡⼦⽼头眯了眯眼思索着:瞧这⼩⼦修为好像也不低,正好缺个砍柴烧⽕的……想到这⾥他假装为难道:“这个嘛……也不是不可以,到时候你得还⼀百两。”
这时突然跳出⼀个眉清⽬秀,⾯⾊阴柔的⽩⾐少年:“不就是⼗两吗?我借给你,不⽤还⼀百两,如果能被选中的话,帮我做⼀件事。”
这时⽩胡⼦⽼头急忙道:“你这……⽩⽪耗⼦,去去去……不要来我这⾥捣乱。”
这⽩⾐少年还想说什么,⽼头眉头⼀皱指了指他:“嗯?想让我拆穿你吗?”
⽩⾐少年顿时不说话了,⽼头接着问步戚:“考虑的怎么样?”
步戚想了⼀下:“⼀百两就⼀百两吧,要那银⼦也没什么⽤。”
⽼头狡猾的说到:“不过……你只能拜在我的⻔下。”
这时那⽩⾐少年沉不住⽓了叫嚷到:“你这⽼头脸⽪也太厚了。”
⽓急败坏的⽼头指着他:“你……你这⼩兔崽⼦,⼜偷偷跑下⼭,看我回去告诉你爹!”
那少年也毫不示弱:“哼!你要是敢告诉我爹,我就把今天的事说给叔叔伯伯们听!”
⽼头⽓的炸起了⽩花花的胡须:“去去去……不要来我这捣乱!”
步戚思索⽚刻,⼼想反正也没有去处,就当是找个安稳的地⽅修炼吧!
报名结束,步戚去看了看公告,这七⾥镇⼀共分了⼗个组,每组⼗⼈,⼀共九场⽐试,六⽉初⼆早晨开始⽐试,通过⽐试的前三名可以正式拜⼊天帝⼭。
步戚算了⼀下时间,离⽐试还有两天,于是他找了⼀个地⽅,静下⼼来踏踏实实的修炼了⼀番,体内充盈的真⽓,让他跃跃欲试,可惜他只会⼀种功法,莲花⼤⽣,他也只能凭借以前的打⽃经验来⽐试了。
⽆奈的他⼜⼀次修炼起了莲花⼤⽣,顿时⼀朵⾦灿灿的莲花,悬浮在他⾯前。
他看着这些花瓣,⼼想,这些花瓣应该也是每⼀个独⽴的存在吧。
已经修炼到元婴期的他就试着⽤神魂去控制着莲花,顿时⼀⽚⼀⽚⾦灿灿的花瓣随着他的意念⻜舞在空中,他看着这些⻜舞的莲花,⼼中⼤喜,那⽇被⼈围攻,如果会这⼀招也不会如此那般狼狈了。
⼆天的时间很快过去,六⽉初⼆这天,⽐武场挤满了⼈, 有卖货的有赌钱的跟多的是看热闹的。
主持⼤会的是⼀位漂亮的⼥⼦,她⽤震⼈⼼神的功⼒宣读了⽐武规则:“每⼀组只选前三名,被打下擂台的就算数输,伤⼈性命者,按弃赛处理,下⾯请各位上台抽签”。
步戚定了定神暗暗震惊,没想到⼀个分赛点的主持⼈竟是如此厉害,应该是化神期吧。
⽐武的第⼀轮已经开始了,步戚抽到的是⼗七号,他的对⼿是⼗⼀号,⼀个⾦丹期的⼩修⼠,这⾦丹期的⼩修⼠放在⼀个⼩⻔派⾥也算是⾼⼿了,⼩修⼠跳上擂台指着步戚叫嚣着:“报上名来!”
步戚淡淡的回了⼀句:“我是⼗七号。”
擂台下⾯围着⼀群⼈叫喊着,起哄着,先前那个阴柔的⽩⾐少年跟⼀群⼈围在⼀起,“压⼗⼀号,压⼗七号”⼀帮⼈争喊着押注,那阴柔少年也跟着⼤喊着:“我压⼗……”
突然嘭的⼀声,他看向了擂台,众⼈顺着声⾳看去,只⻅那个叫嚣的⼗⼀号已经摔下了擂台。
这时,这伙押注的⼈都炸锅了,那阴柔的⽩⾐少年更是⽬瞪⼝呆:“这……这傻⼤⿊这么厉害吗,完了完了……我指定不是他的对⼿。”
⼈群中,那个已经被灭⻔的七⾥堂少堂主脸⾊阴沉的看着擂台上的步戚。
⼀天的擂台就这样结束了,步戚觉得倍感轻松,不费吹灰之⼒,身⽆分⽂的他跑到镇外享受了⼀顿野味。
翌⽇清晨,伴随着嘈杂的⼈群,⽐武开启了新的⼀轮,步戚这边的擂台下⾯⼈们争先恐后的押注着:“⼗七号!⼗七号!”
显然通过昨天的⽐试,他们觉得步戚的胜算更⼤。
这时,⼀个身着⽩⾐瘦弱的男⼦上了擂台,他冷冷道:“⼗三号,萧⽴成!”
步戚微微惊讶到:“是你?”此⼈正是昔⽇七⾥堂的少堂主,⼏天的巨变,此⼈已褪去了往⽇的轻浮,满脸都是阴沉之⾊。
萧⽴成眼神阴冷的盯着他,步戚⼼想:看来要出点⼒了,已经做好了随时出招的准备。
突然,萧⽴成跳下了擂台:“我此时不是你的对⼿,有朝⼀⽇我⼀定会找你的。”
台下⼀⽚哗然,那阴柔的⽩⾐少年惊讶道:“还没动⼿就认输了?
下午,已经打完擂台的步戚闲来⽆事,他伴着徐徐清⻛来到⽐武场观看⽐试,只听⼀群⼈喊着:“打他!打他!”
步戚看着这群卖⼒叫喊的⼈群⼼想:原来当观众这么有意思。
他挤进去⼀看,擂台上有两个⼈⽩⾐男⼦扭打在⼀起,他再仔细⼀看,原来是那萧⽴成压着给他借钱的那个阴柔的⽩⾐少年。
他⾃嘲的笑了笑,这不是跟看猴戏⼀样吗?
只⻅那阴柔少年⼀只⼿死死抱着萧⽴成的脚,另⼀只⼿不停的挠着脚底板,萧⽴成压在他背上⽓的⼤骂道“你这王⼋蛋⼦,耍赖。”那阴柔少年也不理他,⼀个劲的挠他。
萧⽴成实在是忍受不这奇耻⼤辱了,脚下⼀软,从他身上摔了下去,滚到了擂台边缘,还没等他站起来,那阴柔少年狠狠⼀脚就把他踢了下去。
⽓急败坏的萧⽴成站在擂台下⾯骂了半天才离去。
夜⾥,步戚正在半梦半醒的时候,突然听⻅房⻔外⾯有沙沙的动静,吓的他⼼⾥直发⽑,他⼼想,难不成这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