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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膏药贴眼抢宝石灰撒眼抢银大解被棍抢船载家人行李逃

书名:杜骗他说本章字数:2108

膏药贴眼抢元宝

一天傍晚某县城陈银匠正在自家铺子里忙着。

“陈银匠,我这有十两碎银还要你给处理下。做成官家规定的五两一锭,明日要用来交官税。”

“明天用,那今晚要忙到半夜了。你放下吧,晚上给你做好,明天上午你来那。”陈银匠说到。

“麻烦陈银匠了。”那人走到门口看到铺门上有个大洞:“你这铺门该换了啊。都破了。”

“木匠明天来给换”陈银匠说到。

到了晚上陈银匠吃完饭关好铺门,升起炉火开始煮洗散碎银子。

一个无赖从门上的洞里偷看到里边的动静去药铺里买了一块大膏药。

回来后那无赖从门上的洞里看到,银匠把做好的二锭银子放在炉边。

无赖开始敲门呼叫:“老板,行行好,开开门吧!”

“是谁?”银匠听到叫门声,赶紧问道。

“是我,刚才被贼人打了一顿,疼得厉害。我这里有块膏药,请打开门,借您的炉子化一化好贴上,行行方便吧。”那无赖一边‘唉哟唉哟’地惨叫,一边装腔作势地哀求着。

好心的银匠禁不住对方的哀求,就开了门,让他进来。无赖披头散发,边装作一瘸一拐的样子弯腰走进来,边连声喊叫:“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无赖手中拿着一大块膏药,坐在炉火边上烤了起来。银匠也过来,正要问话,突然那无赖手拿着化开的膏药,直接往银匠的的脸上一贴,抓起一锭元宝,飞快的跑了。

银匠挨了这措手不及的一贴,马上感到热膏药烫得疼痛,急扯下膏药。一看,发现元宝少了一个。银匠大喊:“有贼!”边喊边追出门去。

外边一片漆黑。银匠不知那贼往哪条路上去了,犹犹豫豫地追了几十步后,只得恨恨的回来。

(本章完)

石灰撒眼以抢银

一天夜里孙滔正在银匠王六的店里看着王六煮洗自己的碎银。

“孙滔,最近棉布市价大涨,你又赚了不少吧?”银匠王六说到。

“是啊,今年棉花价格大涨,连带着棉布也涨了不少。不过我的货少也没赚多少。”孙滔说到。

“成了”王六把银子煮洗好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包了两包好。孙滔跟过来。两人开始核对数目。

这时忽然一个强盗从外边闯进,直奔桌边。

“你们什么人。”孙涛和王六大喊。

强盗来到孙滔和王六的跟前,很快将一包石灰面儿撒向他俩的眼睛,趁他二人揉眼的功夫,那强盗迅速将桌上已包好的银子拿起来就跑。

孙滔见此,舍命追赶强盗。眼看就要追上。

那强盗往地上丢下一包东西,接着又向前跑去。

孙滔以为丢下的是一包银子,便拾了起来。看看强盗已经跑远,只好带着这包东西回王六的银匠铺。

等孙滔回到银铺,打开那包东西,借着灯光一看,都是铁块,哪是什么银子!

后来孙滔告到县衙,但也无法找到那强盗了。

(本章完)

大解被棍白曰抢

王亨带着借来的十多两银子和行李,正在家门口跟家人告别。

“时间不早了,我走了。”王亨说。

“王亨,你为人粗野,这次上京城办事,到了京城做什么事都要得体讲理。不可莽撞行事。”王哼父亲教导他说。

“我知道了。”说完就一个人上路了。

几天后王亨刚到京城,要上厕所,四下巡视,看到一偏僻的地方草坪无人,走过去准备大便。

他刚脱下裤子,忽然二个恶棍跑过来按住他说:“你这贼人,偷了我的东西,还不快还回来!”说着把他的行李和银子都抢到手,就跑了。

等王亨起来,系好腰带再追赶,二个恶棍已经逃远了。

王亨拚命追赶,但他这些天赶路已经很疲倦了,哪里还能追得上呢!

王亨气的只跳,但哪里还能找到那两人呢。

最后找到同乡会馆说明情况,乞求借盘缠回家,另作打算。

(本章完)

船载家人行李逃

倪典史一家人正在家里整理行李。

“相公,你这次去杭州任职一路上要多加小心啊。”倪典史的妻子关心的说到,倪典史回道:“嗯,路上我会小心的,家里你照看好了,有事让王管家出面处理,我年底会回来。”说完,见行李收拾的差不多了对几名家仆说:“你们三个去雇挑夫把这六箱行李送上船,留下一个在船上看好了行李,回来两个拿别的东西。”

“好的,老爷。我去雇挑夫。”一家仆出去雇挑夫了。

不一会家仆带着几名挑夫回来。挑起行李,三名家仆跟着,直接去码头了。

午后如约回来两个家仆,又带上些细软,和倪典史一起去码头。

到了码头倪典史问:“哪艘船?”

两名家仆找来找去也没找到先前那艘船回来急说:“老爷找不到那艘船了。老李也不见了。”

“这是碰到贼船了,走回去报官。”倪典史大怒,急匆匆的同那二个家人往回走。

路上遇到一同乡知己。那人见倪典史说:“倪兄,你不是去杭州任职吗?怎么还没走?”

倪典史说:“陈兄,别提了碰到贼人了,正要去报官。”

“贼人?怎么回事?”陈某问?

倪典史把事情诉说了一遍后,说:“陈兄,跟我一起去告官,定要捉住那贼人。”

陈某劝他说:“要追那条船,最好要知道那艄公的姓名。如果到各码头去查找,不知道姓名?不知道贼船的来历?哪能找的到啊。”

倪典史说:“我那些行李丢了也就罢了。只是我那家仆一向忠心。不找回来,于心不忍啊。”

陈某说:“江边经常有一种不仅谋财,而且害命的贼船,这些船公本是江洋大盗,却装作生意人。打听到某船有贵重的货物,等那船开到江心就去打劫。如果分辨不出,误上了这种船,就是你上了船也照样被害死,又何况是个家仆呢?现在你是限期赴任,不能在这里长等?又不知那贼船的踪影,即使你到官府告状,短期也无法追捕。”

倪典史一听,也明白想找到那艘贼船是很难了。

陈某又说:“我这还有些银两你赶紧买些必备的东西赴任去吧。留下一个家仆跟我去报官。”

倪典史说:“也只能是这样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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