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陈永生睁开了双眸,瞧着头顶上的青纱帐,忽的想起昨天夜里的事儿,立马翻身下床,抱厦里根本就没有苏凝的身影。
这女人居然敢给自己下迷药。
桌子上的兵书明显被人翻动过,里面夹着的信笺也不翼而飞。
忽的打开房门,怒气冲冲的去了前院。
“爹,你怎么了?”陈仲怀坐在前院里咬着面饼,喝着粥。
陈永生顿住脚步,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询问道:“你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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