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生只觉得迈向床榻的每一步都无比沉重,而现下他只能将所有的希冀寄托在张广白的身上。
“怎么样,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陈永生咬着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绝对不能因为张广白的话而晕了过去。
张广白眉头深锁,捻着花白的胡须道:“没大碍,不过是生产的时候用尽了力气,让她好好休息,应该很快就会醒过来。”
“真的吗,您说的是真的吗?”陈永生握着张广白的胳膊不敢相信。
张广白吹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