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后的女子突然低低笑了一声,那声音就如同黄鹂鸟般动听,“确实不易。”
温媪觉得她们父女二人都将自己的身份给看穿了,索性直接破罐子破摔,大大方方的坐在一旁,等着他们宣布最后的结果。
当岑远敬将自己的诗送上去后,淮南王看了一眼,便不再谈论了。
温媪有些着急了,眼看着那一炷香已经快燃烧殆尽了,为何仲怀还在写?
凉亭内,沈宫辰紧咬着唇,已然放弃了,他今日是写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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