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发现我的？”
左十三第一句，居然问出这样的话，这让鬼车愣住了。
“呵呵，你想知道？”
“你的味道？”
鬼车停顿一下，好像仔细闻了闻。就算左十三在面前，鬼车还是没有觉察到，左十三身上魂魄的气息。
“你不是人！”
左十三已经开始翻白眼了，这句话，左十三还没法反对。
“你跟金甲宗有关，对吗？”
“你这味道，到底是什么存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