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做你的义兄了。你能否……给我一个照顾你的机会?”
宁博澜说道,一番话说得用尽了所有的力气,鼓足了所有的勇气。
但随着他的说出口,他眼底的暗淡尽数消散,眉目也变得清朗起来。
多月的烦忧,皆是来自于他的消极接受。
他恨自己当时未曾争取,恨自己当时只顾眼前的科考仕途。
但是每当他每每看到春夏,看到他的一颦一笑,看到她的谈笑风生,他就无比地难受。
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