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玉愣了愣，道：“若染染需要，我可助染染飞升。”
“不必了。”夜染拒绝，“若连飞升都要你渡的话，我以后如何在你身边立足，如何在神灵界立足？如何能被他们看得起？”
她心爱之人是三界之主，倘若她不能与之并肩而立，反事事拖后腿，倒是丢脸了。
她要证明，她夜染配得上扶玉。
“好。”扶玉露出欣慰的笑意，“那我就继续陪你在下神界历练。”
“嗯……”夜染迟疑了一下，“你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