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千晗拍了好久才把自己脸上的热意拍散,把还在后面搂着她腰的骚包推开。
问:“我睡了多久?”
帝诀懒洋洋地又靠了上来。
知道她是想起来自己今天得出发前往恶都,“不急,都知道你醉酒了,你那师姐说下午再出发。”
“所以昨晚我那便宜师傅真的来了?”
沈宿在外人眼里的印象一直是高岭之花神出鬼没,基本不问世事。
只有凰千晗知道,他只是懒,很懒、特别懒、极其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