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无辜的摊了摊手,“就连老天都帮我,孙长庭的伤,只能由我来治,其它御医还真是拿他的伤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番解释,是苏卿儿早就在心底预想好的。
不管赵御辰信不信,反正她是信了。
听她说得有板有眼,赵御辰仍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那万一姓刘的没有召集他那些狐朋狗友弄伤孙长庭的腿,这件事你当如何收场?”
苏卿儿振振有词的回道:“假设性的问题我可以不回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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