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沐曦跟着余帛走出画廊，开口，“我知道你今天过来的目的，我很喜欢David那幅画，但画终究是画，成为不了现实，我也不会是那只浴火重生的凤凰。那只凤凰活的轰轰烈烈，光芒夺目，但我只想要平淡的生活。所以，我的选择依旧没有变。”
余帛看了左沐曦许久，复又沉默了半晌，“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不会再劝你，反正都出来了，不如陪我去一个地方吧。”
“什么地方？”
“到了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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