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不识时务

袁成柔对蒋褚婳使了使眼色，蒋褚婳再次开口：“祖母，您真是冤枉了褚婳和二姐了，我们也不相信大姐会私奔，那都是大姐的贴身丫鬟说的啊。”

“祖母若是不信，不如派人去大姐的房间看看，是否少了什么贵重之物，若真是私奔，总该带细软吧？”

姚氏眉头皱了起来：“焰焰的贴身丫鬟说的？她人呢，在哪里？”

袁成柔立即接茬：“妾身已经让人拉下去重责了，好逼问这丫鬟，焰焰哪里去了！”

姚氏看向身旁的嬷嬷白琴，吩咐：“去，将那丫鬟带过来，再去焰焰的房间看看，是否少了什么贵重物品！”

白琴听命：“是！”

府中房内的物品，皆有造册登记，所以少了什么东西，可以清楚查出来。

很快，被打的奄奄一息的丫鬟被拖着过来了，人被丢在地上，身后那血淋淋的伤痕触目惊心。

“老祖宗，求您成全小姐吧，小姐有私情是丑事，可您身为小姐的祖母，应当希望小姐幸福！”还没人询问丫鬟，丫鬟已经主动交代了。

姚氏看着环儿，冷笑一声：“这是收了多少钱，这么迫不及待的交代？来人！拖出去杖毙！”

袁成柔立即开口：“娘，这丫鬟可是焰焰的贴身侍女，现在焰焰还没找到，将她杖毙，等同失了一个可以提供线索的人！”

她还指望这个丫鬟，死死咬定蒋焰焰就是与人私奔呢，将人杖毙了，岂不是失了一个有利的棋子？

但姚氏根本不为所动，态度强硬，袁成柔心知这老太婆就是明目张胆的护犊子，替她宝贝孙女灭人证呢！

不过她转念一想，只要袁木李得手，死了蒋焰焰的贴身丫鬟，其实也不是太重要了！

很快，前去查房间的白琴回来了，对姚氏开口禀报：“老夫人，大小姐房中确实少了一些首饰和银票……”

袁成柔哀叹了起来：“焰焰啊，究竟是不满周小王爷哪里，为什么要让相府承受抗旨不遵的罪名，和其他男人私奔呢，真是造孽啊！”

姚氏虽然相信蒋焰焰，但听见这个结果的时候，还是止不住的脑袋眩晕，双眼一黑便晕了过去。

白琴手疾眼快，一把将人托住，然后对外大喊：“来人，来人，快传大夫！”

蒋午靖担心姚氏，跟着白琴一行人去了姚氏的海棠阁。

袁成柔看人离开，对着地上的蒋瑾妍和蒋褚婳提点道：“人都走了，还跪着干什么？”

蒋瑾妍和蒋褚婳缓缓站了起来。

袁成柔转眸看向蒋褚婳：“你的母亲，若是有你半点识趣就好了！”

蒋褚婳接话：“二姨娘说的是，我母亲她不识时务，可褚婳觉得二姨娘你更像是我亲母！处处为褚婳着想，想着褚婳未来能嫁得好！”

袁成柔叹息一声，“唉，你母亲未婚先孕，本是要沉塘的，是相爷心善，念在当年你父亲为他而死，才说你母亲怀的种，是他的，将你们母女的命保下了。”

“现在你和瑾妍都已及笄，我虽是个姨娘，但你们的嫡母，早就过世了，只要你听话，瑾妍成了周小王爷的王妃，你就跟去做妾！从此，你也是皇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