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目前还是嫌疑人，也许一开始我就不该救你出来，那么少霖也不会走了。”
“你救我？”沈如芩笑的耐人寻味。
“如果我告诉你，我查到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做的，那么言少霖会查到什么呢？”
言董的眼神微微变了，他坐直了身子，抬眸看着沈如芩，久久没有说话。
“你是怎么查到的？”
“自然有我的办法，言董，有人在利用我，攻击言少霖，也有人在利用你，攻击我，让言少霖对你更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