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一个叫春儿的小女孩?”贺芷秋忍不住问道,她对这个小女孩印象深刻,也许是当了母亲的原因,对这些幼小的生命总是心生怜悯。
登记的人太多了,在他手中过得名字多如牛毛,他不可能对每一个都有印象。
席嘉陵想了一下,好像有印象,“好像有一个这样的小女孩,只不过她的家里人都没了,就剩下她一个。”
席嘉陵能记住她还是因为那个房间里面只有她一个这么大的小孩子,而且还孤身一人,连自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