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眼,气得寒父当即将方桌上的杯具一扫而空。
玻璃撞碎在地上声音凄烈,就连寒喆这般沉稳的人都不禁难受地蹙起眉头。
寒母的作为,寒亦早有怀疑。
她既然关心自己的病,那该知道自己的病大有好转,也该知道,这种情况其实不用喝药。
可偏偏,两年前她给自己送了药。
那时候所有人都劝他,不要喝药,慢慢好就是了。
得亏没喝。
他把药藏下,一段时间前他也将这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