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生气到极致是不会去指责谁的。
就比如现在的舍宁。
她们又回到了四年前,那一方窄窄小小的储物室里。
楼家就像一场梦一样,转眼间就回到了现实。
琴母又将饭菜热了一遍,她犹豫了一番,伸手拍了拍舍宁的肩膀。
床上,舍宁还穿着前天回来时的衣服,裹着被子躺在床上,睁着眼一动不动,像一具尸体一样毫无生机。
琴母的脸上换上哀求。
“阿宁,吃点儿吧,一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