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晚抱着陆承安的腰,小声在他怀中嘟囔:“不管她了,我给你准备了些考试的东西,咱们一起去看看。”
听见陆承安在她耳边轻轻嗯了声,乔晚这才推着轮椅去了院中。
她此刻有点恨自己在大学的时候,为什么不选修心理学。
如果她对心理学有所涉猎,如今就能帮陆承安排解一下心灵上的创伤了。
陆承安的反应实在太不正常,按说一个人如果遭受了长期虐待,要么心理变态,产生报社心理,要么被人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