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乔晚连忙上前查看陆承安的安危,正想上手去摸摸他身上是不是受了伤,却被浓郁的血腥气冲得头疼反胃。
“我没事,都是这人身上的血渍。”
把人平放在地上,陆承安检查了他的鼻息:“我为他止过血,只是心口上的这把匕首,我不敢妄动。”
早在陆承安浑身是血进来的时候,李冬珍就冲出去找玄道子了。玄道子开的药铺就在宅子附近,虽不是什么热闹地方,但他本也不是为了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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