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衡子均院子的时候,乔晚只见他坐在门廊下,看着地上的蚂蚁出神。
他的容貌没有变化,还是幼童模样,唯独在抬眼的时候,乔晚能从他眼中看出几分成年人的世故和沧桑。
“我昨日去看过你,你病得很厉害。”
衡子均的声音带着几分尖细,乔晚见昔日老友还能正常跟自己说话,忍了许久的情绪终于爆发。
她哭着走到衡子均身前:“是我对不住你们,是我对不住冬珍。”
“若不是我,冬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