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曾……不舒服。”
“娘亲说酒后宿醉如大病一场,从不让我阿兄贪杯,如今看来娘亲并未说错。”
递给丁衡峥一块巾帕,若浓道:“擦擦面上。”
这块帕子是丁衡峥亲眼看着若浓从袖中拿出来的,他一时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是今日新拿的,很干净。”
“我不是那般意思。”
丁衡峥咬牙把手帕接过来,在若浓的目光下慢慢凑到面前。
帕子上头带着熟悉的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