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毛?
曹荆不禁摇头失笑,再看局促不安的池安儿时,眼睛里已多了分长辈似的怜惜:
“你小小年纪下针之准,用穴之妙,此等针术连自三岁起习医药针术的曹某都自愧不如啊,便是这张药方,也绝非泛泛医者所能开出来的,还有这石髓伏血膏”,曹荆压低了声音,“你竟知晓其出处,不简单。”
池安儿小脸儿泛了白,声音也越发低了,“奴婢的父亲走遍大江南北四处流浪讨生活,耳闻目睹的自是多了一些,奴婢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