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应珠一瘸一拐拖着尚有些疼的右脚来到台上时,台上正热闹呱噪的气氛一默:这位大可汗爱女,向来肆意枉为无法无天,一向只有她伤害别人的份儿,竟然也有她受伤的时候,简直是——不可思议。
“父罕。”应珠嘟着嘴巴上前给佗钵见了礼,未及佗钵可口,她已抛给宇文芳个大大的白眼,而后一转身兀自朝自个儿的位置去了,身后追来佗钵透着关心的责问:
“应珠还不过来见过千金公主……
“你这孩子,这什么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