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说这个陷井是你设下的,你说是就是了吗?”
“无凭无据的,这陷井可曾应声是你设下的?我还说这陷井是我设下的呢!”
小小的女孩儿,声音甜美又脆得像银铃,一身红衣虽干净却洗得泛了白更起了毛边儿,一只手紧紧抓着那只死去多时的肥野兔,一只手虚张声势的指着他,明明一双干净清透的瞳子却是狡黠光闪,伶牙俐齿的讲着歪理。
“我还说这陷井是我爹爹设的呢!我爹爹可是猎户呢,我爹爹病了,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