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公主宇文芳很清楚,于佗钵,她不过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便是佗钵对她真心有那么几分喜欢,那所谓的真心和情意也不过寥寥,于他的心,十之不占一二。
而她,由初时的说服自个去接受,去尊重爱戴这个即将成为她男人的突厥大可汗,到如今因他的所作所为彻底失望耗光了所有的耐性和隐忍,直至满心的厌烦与不耐。
两貌合神离之人,如何能喝下福酒,坦然接受天地草原神的赐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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