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椒醒来的时候,正是凌晨六点,天尚且未亮,但钟海默的房间里一晚上都没有熄灯。
乔椒的大脑空白了好一会儿,徒是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痴痴地望着天花板,脑后那一记闷棍来的突然,她的记忆也被打散,一时之间竟对现在的处境无法分辨。
她试着动了动手指,还好,肢体健全,也有感觉,意识渐渐恢复,脑袋里却像被人灌了铅,重的不得了,让她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她随手一摸,竟摸到了一个宽厚而温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