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敏感与谨慎让钟海默无所适从,他一个人悻悻去了自己的房间,全然忘记回复她房间温度到底上去了没。
沈老姨家的房间都不大,钟海默这间显得有些逼仄,除了紧挨着墙的一张大床外,门口还放着一张旧了的书桌,上面落了些薄灰,钟海默随手一蹭,就蹭出了一条明显的界限。
他吹了吹手指,把粘在手上的灰吹掉,并未去计较条件的简陋,只是心里有些失落,明明近在咫尺,却连说几句真心话都要防东防西,随时都是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