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个学期没见,简单又蹿高了许多,比简母白萍高出足足一个头有余。
他俩的席位在礼堂的正中央靠前,简双一眼就看到了。礼堂的温度不比室外的深秋萧瑟,简单早就把大衣脱下了,穿着白色运动卫衣,揣着一脸兴奋又不敢大喊的表情,卯足劲儿向台上错愕的亲姐挥手。
简母也是神色激动。
更错愕的,是简母旁边陪着的那个高大男子,不是周幸安是谁?
他依旧挂着浅笑,目光温柔仿佛静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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