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正月十五,舞团那儿就要回去报到了,比学校开学时间还要早一个多星期。
跟周幸安两个人也好几天没见着了,每天天没亮他就去上班了,直到她都睡着了他才回来。
偶尔夜里惊醒,一摸枕头旁边,都是冰凉没温度的。
有时候偶尔还会撞见他一个人默默地在房间阳台抽烟,指尖的星火若烁,可瞥见侧脸眉头深锁。
她想起了那天晚上她问完那个问题后,周幸安忽而幽深起来的眼神。
他说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