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现在南诺身上的落魄和狼狈，脸色的苍白，鲜明对比。
“不舒服？”秦淮皱眉看着她，伸出手，上前一步要摸她的额头。
南诺退了一步，避开。
“秦小姐，我没事，我是来见顾先生的。”她的唇瓣苍白，一点血色都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见秦淮，有点不一样了，说不好是妆容还是什么，总之就是不一样了。
那种淡漠的，浅浅的优雅和疏离，忽然让她想到一个人。
那是很久以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