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夜遇罗刹女
黑衣人一路上马不停蹄的往县城外逃去,中间几次回头,就见到赵渊就在自己身后紧紧地跟着,于是更加快了脚步往县城外逃窜。终于是逃窜到了县城外的一片山里,接着山里茂密的树丛就试图躲过赵渊的追击。但是赵渊虽然轻功比黑衣人略逊半筹,但是力气却充足得多。依旧死死的追着黑衣人不放。
黑衣人躲到了一片山里,手扶在树上能喘着粗气。此时黑衣人先是被狠揍了“两拳”,又被追了几十里,早就力气用尽了,此时眼冒金星的扶着树干,再也顾不得身后赵渊是不是还跟着了。
猛喘了几口气,黑衣人的力气回来了几分。看了看似乎赵渊并没有追过来,便寻思着自己似乎是躲过了赵渊那个煞星了。但是再抬眼一看,黑衣人整个人腿都软了。就见到黑衣人眼前的地上躺了十七八具尸首,一个个身上除了深可见骨的利刃伤痕,还伴着烧焦的痕迹。很多尸体整个都被烧成了焦炭。
而在一堆尸体中,一个身形修长的红衣女子,犹如鬼魅一般的站在当中。犹如鬼魅一般。
女子转过头来,嫣然一笑,一副媚入骨髓的声音说道:“呦?我还以为今天这番活就这么完了呢,想不到又来了一个。唉~~!也没辙,又得再费一番手脚。”说实在的,就以这个女子的容貌,这一颦一笑之间实在是让人心动不已,但是眼前的这番景象,谁又能再生琦念。
就在黑衣人惊恐不已的时候,赵渊便追了过来。赵渊追带黑衣人以后,伸手就要抓起黑衣人,但是手已搭上黑衣人的肩膀,却发现黑衣人竟然没什么反应。赵渊此时已经将全部的精神都集中在黑衣人身上,并没有在意边上的事情。见到黑衣人此时既然被揪住肩膀却毫无反应,才心中生疑,顺着黑衣人的目光看向了周边。
此时见到了眼前的情景以后,就连赵渊都十分震惊。就在这里县城几十里,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的地方,既然发生如此惨案,而且若不是此番误打误撞冲进了凶案现场,恐怕以后也不会知道这里还发生过这种惨案。
赵渊看着尸体队中站着的女子,冷声问道:“你是何人?这些人得死,可与你有关?”
女子笑了笑,说道:“有关无关,与你何干?”
赵渊听着女子的声音微微皱了皱眉头,女人声音很好听,很柔媚,就算是赵渊这样对女色毫无兴趣的人也忍不住有种心动的感觉。尤其是女子的外貌,赵渊并不是什么山野批复,而是实实在在的见过世面的人,什么花魁、千金闺秀没有见过。但是对这女子的美貌还是微微动了心。
这种整个人心神都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让赵渊很不舒服。
而女子说话后不等赵渊如何,手一抖两道寒光就飞向两人。赵渊抽刀出鞘,只听“当”的一声,就将一枚飞镖打落。而黑衣人却没有这么幸运了,本身此时黑衣人就是力气不足,而且此时已经被吓傻了。见到暗器飞向自己时,已经晚了。
黑衣人被暗器击中肩头整个人身子一晃,就朝山坡下过落下去。
赵渊此时已经顾不得那个入户行窃的黑衣人了,全将精力放在了眼前的女子身上。而刚刚打落了女子发来的暗器,再一看女子已经冲到了赵渊身前,而且伸手就拍向赵渊面门。赵渊反应十分迅速,一个扭头转身躲过女子的手掌,同时挥刀就削向女子腰间。
而女子脚尖一点,身体腾空而起,扭身就从赵渊刀锋上飘过,随后起腿脚尖踢向赵渊后脑。而此时赵渊就像脑后长眼了一般,手肘一台打开女子踢来的一脚,回身又是一刀冲着女子兜头砍下来。而女子身形飘忽之间再次躲过了赵渊的刀锋,伸手就转向了赵渊的腰间,企图接着自己的内里功力直接废了赵渊的经脉。而且一抓就得了。
女子抓在赵渊腰间,劲力一吐就准备把赵渊变成废人,但是万万没想到的是,女子的力气尽然被赵渊体内的劲气挺得没能按的下去。
赵渊没等多言,挥刀贴身就削向女子手腕,女子无奈只能收手。
赵渊和女子斗了十几个回合,女子越来越落于下风。而且这还是赵渊手下留情,要不然几个回合前就得让女子被斩在刀下。瞅见了破绽以后女子心生一计,抬腿就踢向赵渊。此时赵渊手里的到刚刚抽回,不便挥出,便一拳迎了过去,正中在女子脚掌。
而女子借助赵渊一拳的劲力,施展轻功顷刻之间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女子功力也不是一般的,赵渊什么境界的功力,她心中早就有数,自然也知道自己虽然抓住了个破绽,但是根本就伤不到赵渊。女子从一开始就做好了这般打算,准备接力遁走。远离是非。毕竟此时她的人物已经完成了,根本就没必要再在赵渊身上耗费力气。
女子借势遁走之举,让赵渊也十分惊讶。毫无戒备之下,既然就这么看着女子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却没有办法。毕竟赵渊虽然武艺高强,但是轻功却只是一般,就连黑衣人的轻功他都追不上。女子已经在他的视线中消失了,现在追过去赵渊肯定是还是追不到人。
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收了刀。心道:只能想将那个入户盗窃的贼人先带回衙门销案了,这女子的事情,只能等到回去以后报告了县令大人,再作打算了。
想着的时候,赵渊往山坡下看了看,夜色中树木的暗影之下,下面什么都看不清楚。眼看天色也晚了,赵渊此时心情不好,也不愿意在亲自下山去找那个人。感推就转身先回家里了休息了。
赵渊回到自家的篱笆小院里,从碗柜里找出了一盘昨天从衙门里拿回来的半只烧鹅,和一碟茴香豆。稍微尝了尝,还行,才一个晚上,没变味。又找出几个虽然冷了但是还没变硬的干粮,在桌上摆开了以后,又找了前些天喝剩的半壶酒。几样就在一起,吃了个冷饱。
靠在床榻上,赵渊又会想起了自己刚刚见到那个女子的时候的感觉。那就像是一种整个人从内到外被人那钩子钩走了什么似的,总是感觉好像得在对方身上才能让自己囫囵个完整的人。
赵渊本是大户人家的子孙,却不料天有不测风云,就在自己还小的时候,自己上京赶考的父亲卷入科举舞弊案中,家产充公,一家老小扁为贱籍充军到边塞的小县城里。
赵渊因为当时只是一个四五岁岁的孩子被送给了山上的一位老僧为徒,才有机会留在县里没有想自己的其他家人一样死在流放的路上。后来屡得奇遇,有了一身惊世骇俗的武艺。
学成下山以后,因为自己父亲早年的挚友在县里的做了个主薄,向县令保举自己做了个捕头。算是有了一份微薄的薪俸勉强为生。
好在赵渊这个捕头做得到是尽心,一到任就把整个寥城县周围的几伙盘踞多年的匪徒清缴了。也算是没辜负这位故友的恩义。
而带来现在的赵渊心理上的变化就是,他极其厌恶这种对谁动心的感觉,尤其是干那个才这种整个人的心神魂魄开始有一部分不受自己控制似的的感受。这总身不由己的感觉让他很没有安全感,就像从小和家人一起在流放的路上的时候一样。
尤其是跟现在似的,此时的赵渊就感觉自己好像还是在和那个红衣女子交手的时候哪般,身上周围还都是那个女子施展武艺和自己交手的时候,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淡淡的清香味。让赵渊怎么都觉得不自在。
赵渊靠在床上,就这么硬逼着自己,算是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