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继父和自己女儿的往事
“其实,他不是我的亲生父亲,是我的继父,而且他是我生命的第一个男人。在我十八岁那年他自杀了。”芳雨幽幽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我听了后心中泛起了很浓重的疑惑。
然后,芳雨就向我说出了她和她继父的故事。
芳雨十岁的时候,她的妈妈和她亲生父亲离婚了,离婚的原因很简单,她的亲生父亲有了别的女人。
后来芳雨的母亲带着她嫁给了她的继父,也就是现在长眠在地下的那个纪宏程,一个富有才华的音乐教师。
芳雨的继父对芳雨很好,让十岁的芳雨破碎的心灵得到了很大的安慰,在芳雨小小的心里,继父成了她最大的依恋。她的继父闲暇时就会教芳雨学音乐和舞蹈。
就这样芳雨在她的继父的爱护下一直长到了十八岁,这时候的芳雨已经出落成一个美丽的大姑娘,人见人爱。
那年夏天,她考上了特护专科,所以那年的芳雨十分快乐,浑身散发着青春的热情。
而同样是那年的夏天,芳雨做医生的母亲去济南参加进修,只剩下她和继父一起生活。
芳雨的继父在那年夏天和芳雨的相处中,越发的喜欢上自己的女儿,这样的喜欢开始逐渐超出父女的感情,而变成一个才子对美女的喜爱。
人的感情有时候十分的复杂,虽然芳雨的父亲极力克制,但那种奇怪的感觉总是挥洒不去
直到那天下起了雨,喝了酒的他突发灵感,写了一曲《浪漫的雨夜》的曲子,他弹给女儿芳雨听,芳雨随之翩翩起舞,那样的舞蹈太美,美的让每个男人都不能自己。
芳雨的父亲在那一时刻失去了理智,一下子抱住了自己的女儿,压抑太久的感情终于爆发。
开始芳雨看到继父冲动的样子有点害怕,但是从小就喜欢他、情窦初开的芳雨,很快就被继父的热情点燃。
于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芳雨的继父占有了自己的女儿。当然酒醒后,芳雨的父亲很后悔,一个劲的打自己的嘴巴子,而完事后的芳雨,因为流出血,只剩下害怕。
这一夜过后,芳雨的父亲变的沉默,而芳雨也变的敏感而不安。
两个人见了面很尴尬,不过这样的时间没有多久,芳雨就去上学了,如果没有什么意外,也许这件事情会随时间的流逝而淡化,但是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芳雨竟然怀孕了,芳雨从学校跑回家里,在妈妈的逼问下,她说出事情的经过,母亲十分的震惊,随即找到她的父亲,狠狠的打了他。
他的父亲什么也不说,只是默默的承受,在妈妈的责骂声中,芳雨也开始逐渐的觉得她的继父是禽兽不如。
后来芳雨打了胎,她的妈妈也和继父离婚了,离婚后,芳雨的父亲变的很低沉,终于在几年前这个日子,芳雨的继父自杀了。
继父的死给了芳雨很大的刺激,她说:“在她的内心深处,她深爱着她的继父,而且那一夜的事情,她自己并不在意,而且还有点享受的意味。
但是从小受到的教育使她认为那样的事情是可耻的,她的继父应该受到谴责,直到她继父自杀,芳雨才后悔不该那样对自己的继父。
于是受到打击的她十分痛恨传统的道德。把贞操什么的观念抛在了脑后,在她的思想中,既然在男女的交互中,女人也会得到满足,就不要做出淑女的样子,于是芳雨就成了现在这样。
说完她的故事,芳雨很平静,最后她说:“如果我大胆的去爱我的继父,也许现在我会很幸福。”
芳雨的故事震撼了我,我对芳雨有了新的认识,但我无法对她的思想表示赞同,当然我也没法反对。
在宾馆的房间里,我搂着芳雨,芳雨轻轻的对我说:风哥,今晚就这么搂着我好吗,我们什么也不做,就这么搂着。”
“我点点头。”就这么搂着她什么也不说,直到芳雨睡着了,我看到她的眼角留着泪痕,嘴边却挂着微笑,在这一刻,芳雨再也不是那个放任的淫荡女子,而是一个需要呵护的弱女子。
我叹口气,也许从今夜起,我和芳雨的关系就超出肉体了,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早晨起来,身边空空的,芳雨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没有留下任何东西,看了看身边,心情有点失落,不知道下一步和芳雨见面会是什么样的状况。
赶到开会的y城宾馆,看到几个服务员正扎堆说着什么,不经意的听得他们说到公墓,我立即放慢脚步,听请了她们在议论昨晚公墓闹鬼了,有人听到了女鬼的哭声。
听到这,我心里暗笑,心想:“老子昨天还搂着女鬼睡觉来呢,看来什么事情是越传越玄。”
吃过了饭,紧张的党代会又开始了,直到下午,党代会终于圆满落下了帷幕。
晚上忙完时,已经是快9点钟了,如雪今天有事情早走了,所以我没有伴,只能独自一人拖着疲惫的身体向电梯走去。
在电梯旁我按了健,一会电梯开了,我眼前不仅一亮,一个活色生香的美女正在里面,我一怔,看清了竟然是十分想念的玉儿。
我大喜,随即我就被玉儿拉进了电梯,她紧紧拥抱我,然后热烈的吻我,我强烈的回应着,电梯在我们背后合上了,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到我们,这时候已经什么也不顾得了。
直到电梯再次打开,到了五层的电台,玉儿才放开我,我看了看玉儿,她的脸兴奋的通红,喘着粗气,很显然她已经被彻底的点燃了。
她把我拉出电梯,然后告诉我:“风哥,我现在改成播九点的《爱情小屋》节目了,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换班,等着你看到我们这里的小王出来后,你再进播音间。”
说着话的时候,玉儿眼里透着热烈的期望。哪样的眼神我很明白,她无比的需要我,但是一会她要工作啊,难道她晕了头,不工作了也要先和我打扑克。
虽然我很疑惑,但一点都没有问的意思,现在我也有点身不由己。
一会,电台的小王走过来了,看到了我打了个招呼,我也给他打了个招呼。
随后我就去了电台的播音间,播音间的门虚掩着,我推门进去,玉儿立即奔过来,搂住了我,并随手把门锁上了,电台播音室是一个相对封闭的环境,除了主持人的声音能够通过电台传出外,什么声音也传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