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几家各得其所
萨哈罗夫局长说:“他们现在在哪里?”
安德烈让众人把尤金兄弟俩推出来,说:“你们两个人还认识我们吗?”
尤金和柳京说:“不认识你们。”
鲍里斯说:“难道你们不认识了。当年坐船到巡察驻地申诉,暗算被灌醉绑着投入河里的人,你们不认识了?”
两个人一听,这才知道是安德烈兄弟,吓得惊慌失色,缩成一堆。
萨哈罗夫说:“你们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谋害他们一家?”
两个人说:“没什么仇。”
萨哈罗夫说:“既然没有仇,为什么要害人?”
两个人预料这次肯定是跑不了了,想起伊万指使他们做的这些,事到如今,也没有必要帮他隐瞒了,就说:“和我们无干,都是伊万和他们有仇,要害他们父子,让我们去做的。”
安德烈兄弟听了惊讶地说:“原来正是这个混蛋!我们和他有什么仇,要害我们父子?”
萨哈罗夫说:“伊万是谁,住在哪里?”
安德烈说:“是个粮官,就住在这里。”
萨哈罗夫大喊一声:“赶紧抓起来!”
手下人一起答应,蜂拥进去,把伊万抓出来。
伊万看到尤金兄弟俩,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什么话也没说。
一时间大厅里乱糟糟,大家跟着看了一会儿热闹,都各自回家了。
萨哈罗夫带着人,押着伊万、尤金兄弟,即刻回到抓捕局,派人到监狱中,把弗拉基米尔放了,送回家里。
然后审讯伊万。开始还抵赖,后来刑具一上,什么都招了。
尤金和柳京又找出来掌船的帮手,也一起抓住。
伊万、尤金和柳京被判死刑,帮手也判成重罪,都关了起来。
萨哈罗夫把弗拉基米尔父子被陷害的情况,详细写成报告,报给上面的人。
安德烈兄弟送走萨哈罗夫局长,回到里面。
这时斯塔尔采夫已经知道刚才来的那个军官是鲍里斯,夫妻两个人一起出来相见。
他们问萨哈罗夫局长为什么带走伊万,安德烈说出实情。
斯塔尔采夫恨得咬牙切齿,说:“原来这个混蛋这么恶毒!”
正说着,仆人来报,说玛尔塔上吊自杀了!
原来玛尔塔知道事情败露,丈夫被抓走,所以没脸见人,自己也不想活了。
斯塔尔采夫和夫人伊芙琳恨他夫妻图财害命,一点也不同情,只是吩咐买棺材厚葬。
斯塔尔采夫让人重整宴席款待,一面派人迎接达莉娅。
过了一会儿,家人来报:“萨哈罗夫老爷派人送弗拉基米尔老爷来了!”
安德烈兄弟、斯塔尔采夫一起出去迎接。
正好家人也把达莉娅带到了,夫妻母子相会,相抱而哭。
弗拉基米尔说:“我以为今生今世永远不能出来了,没想到如今还能家庭团圆!”一路哭着来到大厅。
先向斯塔尔采夫和伊芙琳夫人表示感谢,斯塔尔采夫再三道歉。
然后安德烈兄弟上前,又把伊万设计陷害的前后详细说了。说到伤心处,父子又是一顿痛哭。
伊芙琳夫人邀请达莉娅到一旁唠家常,叶列娜也下楼过来拜见,婆媳两个人又是一番感叹。
一会儿,宴席备妥,大家一直说到半夜。
第二天,安德烈兄弟又去抓捕局感谢萨哈罗夫局长。
一家人就在斯塔尔采夫家住下。
安德烈又把萨韦利耶维奇想让鲍里斯当女婿的事情告诉父母。
大家商量准备好,萨韦利亚维奇夫妇一到,就准备婚宴。
半月之后,萨韦利耶维奇夫妇到了,舍甫琴科夫妇也到了。
那时,斯塔尔采夫家好不热闹。
安德烈和大家商量,选好时间,兄弟俩的婚事一起办了。
到了结婚那天,斯塔尔采夫家里张灯结彩,大开筵席,鼓乐喧天。
两对新人,配着四对父母。
叶卡捷琳堡的官员听说,都去道贺。
婚宴过后,弗拉基米尔跟着安德烈和鲍里斯兄弟,到莫斯科生活。萨韦利耶维奇夫妇本来就在莫斯科。舍甫琴科夫妇也从多尔马托沃,搬到莫斯科,和鲍里斯相邻居住。
斯塔尔采夫因为家大业大,不能离开叶卡捷琳堡。
不多时间,上面核准了对伊万和尤金、柳京等人的判决,都被处决。行刑当天,来看的人山人海。都说伊万自作自受。连斯塔尔采夫也不到刑场来看。
安德烈还是有点心软,托萨哈罗夫局长能够从轻处罚,但是这件事情前前后后惊动了很多人,所有过程记录在案,也不能改变。
后来,安德烈工作出色,升任了枢密副大臣。鲍里斯也升任里海舰队任职。
弗拉基米尔夫妇因为家乡在兹拉托乌斯特,年老归乡,恢复旧业,建了大房子居住。
后来萨韦利耶维奇和舍甫琴科逝世,安德烈和鲍里斯兄弟各自请假,给安排后事。
几年之后,兄弟俩恢复本来姓氏。
安德烈生了三个孩子,第二个孩子放在斯塔尔采夫家里抚养,三子给萨韦利耶维奇家抚养,表达不辜负当年两家的照顾。
鲍里斯也生了两个孩子,也将二儿子起名舍甫琴科,以示报答。
弗拉基米尔夫妇活到九十多岁,无疾而终。
斯塔尔采夫夫妇也是寿命很长,得到善终。
安德烈和鲍里斯家族兴旺,逐渐成了俄罗斯的权贵大户,子孙获得爵位高官的层出不穷,到现在在俄罗斯也有很深的影响力。
老阿方索在睡觉前讲完了这个故事,“这个故事挺长的,讲了一天。”今天就讲到这里,咱们早点休息吧。“
欧文和布罗西听得意犹未尽,说:“安德烈和鲍里斯的遭遇真是一波三折,中间如果不是足够幸运,那可能弗拉基米尔一家就要真的被害了。”
“是呀,他们足够幸运。”阿方索说,“不过,伊万和尤金、柳京他们,胡作非为,人在做,天在看,如果不是弗拉基米尔这个案子,他们其他案子也会暴露马脚,迟早要出事的。所以啊,还是安安分分,别想那些歪门邪道。”
“你不是也在监狱里吗?”布罗西问阿方索。
“我……”阿方索欲言又止,“我有我的原因呀,先休息吧。”
几个人各自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