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疼痛让虬髯女真汉子不断甩头,嘴里发出气竭的嗬气声,眼泪和鼻涕齐流。
张敬竖起两根手指,耶律那也用女真话冷漠地说道:“再来两根!”
两名队员摁住脚背,挥起榔头几乎同时准确地砸在无名趾上,“啊...嗬嗬”,虬髯汉子痛得脸都扭曲了。
“我说..我说,蒲烈肃完、蒲烈肃完。啊...”虬髯汉子也不是那么强悍,不再嘴硬了。
“嗯,态度太嚣张,现在嘴软,迟了,继续砸!”耶律那也目无表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