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子让人抓住了,我抽回来,戳了戳,硬硬的。
“该怎么称呼你呢?”温雅的声音有些熟悉。
于是我再戳戳,他笑:“戳得舒服么?”
“嘿嘿,你是谁啊?”
“没听出来吗?”
“嘿嘿,我又聋又瞎,什么也听不到。”
他声音依然轻松自在:“不如再多个哑字,正好凑齐一个残废得没用的人,如何?”
你心狠啊,我扁着嘴不说话了。
长长地一叹气:“我这是自投罗网啊。”
“错。”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