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嗯了一声,抱着我的腰,头埋在我的肩上:“为何穿这么少,是在勾引朕吗?”
“刚才,刚才擦地板什么的,热出一身汗,就脱掉了件衣服。”
我不是笨蛋,别以为我听不出他话里压仰的怒火。
有什么就说,何必要借着题儿来发挥呢?
手指暧昧地在我的腰间轻轻地摩着,引得我直吞口水,他又轻道:“给朕宽衣,侍寝吧。”
他今晚要睡这里吗?那怎么行,床上湿的,被子是湿的,我怎么敢啊,他一准儿会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