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劲地说个没完没了的。
我却是心都惊吊起来了,想想那年我的风寒,米水不入,几乎就送了命。
皇宫里的风寒,无数的寒重啊,我真担心。
放下琴,焦急地说:“我回京城去,今天的曲子,不弹子。”咚咚地跑下楼,在外面买了马就急急地往一个方向赶去。
那时,我狼狈地从那个地方出来。
现在,我要回到那里去,心中没有什么介怀,只是很牵挂着他们。
我想,现在他们都在京城吧。
马车一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