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看着案板上的还在放血的鸡,贺渊率先打破平静。
“你不是外科医生么?没学过解剖?”
柏天衡也回神,“我解剖的是青蛙和兔子,没什么声音。”
贺渊咽了一口唾液,他感觉自己的双腿好像又出问题了,怎么挪都挪不动。
刚刚这只鸡有多活泼,现在就有多安静,看的两个人现在还有点心有余悸。而罪魁祸首现在仍然心淡如菊,还在烧水?
夏阮阮,恐怖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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