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阮阮看着欢脱离开的郁远,感觉就像是一只快乐的哈士奇一蹦一跳的跑了。
那……她应该怎么把贺渊抬回去?
一个人?
正在夏阮阮还在苦恼的时候,趴在桌子上的人突然动了一下,一脚踢到脚边的玻璃瓶,紧接着脚下所有的玻璃瓶全都如同多米诺骨牌一样应声倒下。
粗略的看过去大概有十几瓶酒,标签上有日语,有英语,甚至还有意大利语。
混杂着全都进了贺渊的肚子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