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辰从澳大利亚过来,穿的不多,他早就忘记了寒冷。
还记得童建平死时,童文雅那副心如死灰的模样,他别提多心疼了。
童文雅冰凉的刀尖抵在他单薄的衬衫上,衬衫很快被锋利的刀尖刺破。
她用的力气不是特别大,刀还是冲破了他的表皮,疼,但他一动没动,眉头也没皱一下。
童文雅的刀停下来了,没有再往里面刺。
“怎么,明知道你养父亲生母亲都死在我手里,还是不舍得杀我?就这么爱我吗?”淳于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