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走向动乱和崩溃
姜凌还沉浸在自己的美貌中,岑霄快很快清醒过来。
“你杀了一百个女孩,这里不能久留,赶紧走吧,省得一会儿被人发现不对。”
“走?”姜凌嘴角噙着冰冷的笑意,“我干嘛要走?”
她双手结印,很快就把刚制造的结印解除了。
而因为玄术而冰冻的女孩们的鲜血,也在同一时刻流动起来。
岑霄急了,“你不要命啦,别忘了我们回烨城不是来找死,而是养精蓄锐等个机会杀苏念雪的!”
他完全看不懂姜凌在干嘛,结界一解除,外面的人随时能进来,那样他们做的很快就会败露!
“呵,这些都是白小姐教我做的,你别管。”
只见姜凌双手一挥,将这里令人作呕的血腥味用一股大风吹送出了写字楼。
突然,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在外等了很久的苏欣妍终于发现不对,而她打开门看到里面的情景,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刚才一百个鲜活美好的女孩,刹那变成了一堆面目全非,干瘪如老太婆般的尸体。
“你,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虽然苏欣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可她看到姜凌骗来一百个女孩,竟就是为了屠杀,她当场惊了。
可她手指刚指向姜凌,双眼却止不住地放大,这张脸……实在是太美了!!
冰肌玉骨,倾国倾城,是一个足可以让所有女人嫉妒的脸!
“你,你……”苏欣妍结结巴巴,看着姜凌竟不知该说什么。
“这就是姜小姐本来的长相,这一百个女孩,只是做了祭品,但也为她恢复了美貌,值得。”
岑霄唇角弯弯,“欣妍,这次你可立下大功了。”
苏欣妍之前的骇然已经完全被艳羡和惊讶所取代。
本来毁容如鬼一样恐怖的姜凌,转眼就变成一个活脱脱的大美人!
这让哪个女人看了不心动?
“原来,原来是这样……”苏欣妍正说着话,岑霄却竖起耳朵,“有人来了,还不止一个!估计是闻到味道不对了!”
“我们走吧。”姜凌这才满足地勾起唇角。
白小姐吩咐的事她已经做到了,剩下的就交给时间慢慢发酵吧。
不到一天的时间里,烨城一百个妙龄女孩被杀的消息,很快不胫而走,传遍大街小巷。
所有的女孩都不敢在晚上出门,而极度惊恐之下,“杀人魔在烨城疯狂屠杀女孩”的消息也让更多人选择离开烨城。
苏家也是乱成一团,苏天盛觉得那个杀人魔一定就是杀了自己家三个佣人的凶手。
宋婵却是纠结不已,不停地劝苏天盛,“最近人心惶惶的,就怕杀人魔哪天盯上自己,我们还是离开烨城出去避一避吧!
等过了这阵风,或者警方抓到人了再回来!”
“我公司开在烨城,现在走了,公司谁来管?”
苏天盛白了宋婵一眼,“如果欣妍早点嫁了好人家,咱们也就没这么多顾虑了。”
“可是,现在烨城但凡有点钱的人家都把女儿送出去了,就怕成为遇害的下一个。
天盛,你也要为欣妍的安全考虑啊!”宋婵急了。
苏天盛捏捏眉心无奈地说道:“那你带着她先走吧,我留在烨城。”
宋婵马上回房间去找到苏欣妍,二话不说就开始收拾行李等,
“烨城不能留了,我们必须走,这个杀人魔一天没被抓,我们一天不能回来。”
谁知,苏欣妍却脸色难看地咬着下唇,“不,妈,我不想走。”
宋婵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你疯了?还是不想活了?不知道杀人魔有多可怕吗?”
“我最近少出去一点就是了,在家里还是安全的,再说家里有这么多人在呢,去了外地反而没人保护我们。”
苏欣妍的坚持,让宋婵彻底看不懂了。
“欣妍,你最近怎么变得怪怪的,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妈妈?”
“真的没有,妈,你想多了。”苏欣妍一手不自觉地摸了摸嘴唇,就在宋婵进门前,岑霄刚给了她一个热吻。
而且还低声跟她保证,等他杀了苏念雪,拿回属于父亲的那些宝贝,就会马上跟她结婚!
到那个时候,陆家气势不在,苏念雪也死了,她就是全烨城,甚至全国最有名望,最让人仰慕的豪门太太!
“妈,你相信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现在真的不用离开烨城。”
苏欣妍在宋婵的手背上拍了两下,让她定下心来。
等宋婵将信将疑地出去,她立刻把门反锁起来。
躲在洗手间的岑霄立刻走出来,嘴角邪肆地上扬,“我丈母娘好心疼你啊,不过这件事真的大可不必。
毕竟姜小姐才不是什么杀人魔,要不是不得已,她怎么舍得杀那么多女孩呢。”
苏欣妍躺在他怀里,沉浸在他甜言蜜语编制的梦境里,早就不在乎姜凌杀多少人了。
“太子爷说得对,都是这个不公的世界,把我们逼成这样的。
苏念雪凭什么这么得意,被万人追捧,我们一定要把她拉进深渊里,让她永世不得翻身!”
同一时刻,苏念雪和陆蝉羽站在写字楼底下。
她捂着鼻子,被这股巨大的血腥味呛得作呕。
“你看到什么没有?”
“结界残留的痕迹,还有女孩们徘徊的怨灵。”苏念雪眯着眼睛,写字楼现在已然沦为一栋鬼楼。
被杀的女孩们死后化作怨灵,在楼里叫喊着冤屈。
而看不见这些的陆蝉羽,对她说得却深信不疑。
“果然叫你来没错,这事也绝对不是普通人能做得出来的。我会马上跟上级汇报,
这件事必须要引起足够的重视。”
苏念雪眸色沉沉,“你有没有觉得,这个世界似乎被一股邪恶的力量引导着,走向破坏和崩溃的边缘?”
在短短不到十天的时间里,光是烨城和柳城就爆发了数十起血腥的暗杀,谋杀或者屠杀事件!
超管局,陆以霆的别墅也都先后中招。
陆蝉羽推动着轮椅,眸底划过一丝沉重,“这种动乱的预兆,二十年前,也曾经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