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再救之人;你是王爷?
这是一套很普通+官宅,这一片空着的官宅比较多,毕竟皇上很少给人上次宅邸,多数也都是需要官员们自己花钱向户部购买的。
这里也有分期制度,比如只要你在朝为官,官饷是有数的,每年从官饷中扣去一部分,但年限最多是五年,其余的还是需要充足的现银支付。这内城的房产数目远远大于朝中官员的数量,四品官员是无法居住内城的。
锦瑟将人安放在床上,没时间查看周围情况。在一个,这里也没有她能用得上的东西。不做多想,锦瑟手上麻利的解开男子的夜行衣。
伤的是腹部,必须褪的干干净净才能将箭头拔出。待锦瑟褪去男子里衣后,胸前那个十字行红色伤痕时,锦瑟木楞当场。“竟然是他?”摘下脸上的遮面,露出那张让锦瑟花痴的脸。“果然是你。唉!你可真是流年不利呀!三番两次中毒,还都是剧毒,不过你命也是真大,三番两次遇见了能救你的我。”锦瑟无奈的摇了摇头。
没错,这人正是褚南熙。锦瑟敛了敛心神,从空间里拿出工具,先是为他麻醉,再将箭头取出。
那箭头竟然是倒莲花形状,这样的箭头好进不好出,怪不得这男人只折断了箭柄。锦瑟拿出针剂,赶紧给他打上解毒针。
这次不用换血,毒素并没有蔓延,应该是男子在中毒后为自己封了穴道,毒素才只停留在伤口周围。
半个时辰左右,再为他做血分析,化验指标一切正常,毒解了。锦瑟感叹,这是前世擦破了肩膀吧!才会今生两次救他性命。
锦瑟找了柜子里,果然有一身男人的衣服,看样子他这夜行衣是在这里换上的。锦瑟替他穿好衣服,换了瓶治疗外伤的药挂上,待吊瓶终于打完了,已经是后半夜了。
收拾好东西,锦瑟困的睁不开眼,坐在床头榻上便睡了过去。
“咳咳咳······”锦瑟是被连声的咳嗽声吵醒的,睁眼已经天色大亮了。锦瑟胡乱的揉了揉眼睛,擦了下嘴角,因着蜷缩在脚塌上一夜,虽说头是趴在床上的,但腿早就麻木了。锦瑟呲牙咧嘴的揉了揉麻木的腿。看了看床上的人,是闭着眼睛的。她心里纳闷,“齐怪,是自己做梦吗?刚刚自己听到的咳嗽声难道是做梦?”看了眼铜壶滴漏,这个时间人也该醒了。
锦瑟扯了扯自己压皱巴的裙角,清了呛嗓子,“喂,别睡了,麻药劲早过了,你该醒醒了。”见人没有动静,锦瑟直接动手了,上去朝着褚南熙的脸拍了拍,人这才缓缓睁开眼睛。
四目相对,锦瑟竟被这双迷离的眼睛吸引。太么帅了吧!怎么比那宸王还要迷人的!
锦瑟不知,褚南熙早就醒了。睁眼便看到锦瑟趴在自己床上睡着,便没有打扰她。怎知自己竟憋不住咳嗽,把她吵醒了。他生平第一次与女子同室一处独过一夜,不免有些觉得尴尬,所以才装作没有醒来的样子。
褚南熙见锦瑟看着自己也不说话,他清了清嗓子,道:“昨晚的人是你?”
闻言,锦瑟这才回过深来,道:“哦!对······对呀!昨晚是我,那日也是我。”
褚南熙蹙了蹙眉,疑声道:“那日?”
“对呀!军营中,我······也,也是我。”锦瑟真想抽自己两个嘴巴,怎么面对美男话都讲不利索了呢?
褚南熙瞬间震惊,竟然是她?她竟然再次救了自己!
见褚南熙只看着自己不说话,锦瑟挑了挑眉,调侃道:“怎么,见到救命恩人连句谢都不会说呀?”
“你叫什么名字?”比起锦瑟,褚南熙倒是显得格外平静。
锦瑟昂着头,像一只骄傲的公鸡一样,道:“锦瑟。”
褚南熙品着这两个字,她竟就是锦瑟!京都盛传的那个女神医吗?看来自己真是命不该绝,两次中毒都遇见了她,得她相救。褚南熙不免对锦瑟认真审视了一番,若此人得自己所用,那便是最好不过的事了。
“锦瑟小姐可是来投亲的?既然在内城遇见锦瑟小姐,敢问投的是哪家亲呢?”内城,可不是谁都能进来的。
锦瑟没有隐瞒,直言道:“我是白尚书,白杵植的女儿。你一定会问从前怎么没见过我!那是因为我自幼便生活在外祖父家里,我的一身医术也是祖父教的。上个月,白大人家书一封,让我前来认祖归宗。”
褚南熙有些惊讶!她竟然是白杵植的女儿,“那锦瑟小姐是住在公文官邸喽?”
“嗯,我这次并非是真的认祖归宗的,更不是贪图白家的富贵。我只想查到我娘当年离开的原因。”锦瑟也不知,为何要和他说这么多,或许是救了他两次,自己都觉得是种缘分吧!
“本王却从未听闻白大人竟还有个医术这般好的女儿,想来也真是白大人的福气。一个是京都才女,另一个又是如今的京都神医,真不知道另一个会不会更胜一筹。”褚南熙从前只知道白杵植有两个女儿,这突然又出现一个,还真是觉得无比戏剧。
锦瑟却瞪大眼睛,她刚刚听到他称自己本王?他难道是那个战神王爷?否则怎么会在战区出现?“你······你是王爷?战神三殿下,熙王褚南熙?”
褚南熙被她的话说的一顿,他刚刚说话的话不自觉竟暴露了自己身份,本来现在不想这么快告诉他的。“你知道本王?”
锦瑟脸上的表情都变得讨喜起来,用眉飞色舞来形容一点都不过,“哇哇哇~我竟然见到活的了,见到真人了,太······太太太难以置信了。你可是我小表妹的梦中情人!”
前面的话,褚南熙听得心里还很是得意,看吧!就算是神医一般存在的人也是会被自己的威名迷倒吧!但后面那句,她表妹的梦中情人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就不能是她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