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好花雕啊!”韩百航闻罢感叹了一声。
“韩师长果然是行家!”何丰林刚刚感叹了一句,就听见韩百航的一声叹息。何丰林怪道:“韩师长何以做此哀叹?”
“花雕虽好,却多了些凄凉滋味,虽然温在炉中却还是寒了些啊。”韩百航故作姿态的道。
“此话怎讲,如何品出了凄凉滋味?”何丰林接着询问道。
“生了儿女埋下一坛酒,等着儿子中了状元,这酒便是状元红,若是女儿嫁人,这酒就是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