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7章 不归者
“在下花坛,烛灭。”
白衣人向着众人微笑着自我介绍。
“烛灭?!”
这下众人更是震惊了。
花坛烛灭,鬼面杀神。
人死如烛灭,此名正是因此而来。
烛灭烛灭,此为送人赴死。
花坛二号杀手,分明是个杀手,但干的可不是杀手干的,行事更是大摇大摆,根本就没有杀手的风范。
花坛私下,一号杀手也曾评价过烛灭,行事过于嚣张,不是杀手的料。
至于花园的首领,倒是笑言道:“能够杀人的杀手,那就是好杀手,是一把好刀。”
“花坛与陆沉又有何仇怨?”
这是夜国的不归者询问的,尽管询问得有些莫名其妙。
眼见对方看过来,这不归者平静地说道:“提灯人,剑英。”
“提灯人?我知道你,没想到不归者这样的怪人组织竟然也会对陆沉动手,真是不可思议,你们不归者不是一直保持中立吗?”
剑英平静地说道:“当然,但是山海城的存在危害到了当下格局,所以必须被消灭,特别是陆沉,已经危害到了当下格局整体了。”
“啧,真没想到不归者竟然也要动手。”
“这理由倒也合适。”
地鬼王跟烛灭都很认可。
眼下,就一个人没有自我介绍了。
最开始九星崖的人看到众人都看着自己,挑挑眉头,淡然说道:“九星崖,翟耀。”
“我记得安国还有九星崖跟陆沉也没有仇恨吧,这次为何而来?”
烛灭很是好奇。
“此次,一是为了寻人,二便是为安国铲除祸患。”
“九星崖的卜者,看样子是四号人物翟耀呢。”
地鬼王轻轻笑了笑。
九星崖,自称能够占卜一切,又算尽一切。
来的四大组织里面,唯独不归者组织名声小。
因为他们向来没有什么动静,也很少有活动,以至于名声着实小的可怜。
但这可不代表不归者就弱了。
这个组织虽然前面挂着夜国的名号,但实际上这个组织已经脱离夜国了,对方的组织据点到底在哪,无人知晓。
不归者一向以绝对中立的态度存在,不会偏向任何人,哪怕当年夜国存亡危机之时,不归者也不曾出手帮助。
他们似乎奉行着绝对中立的想法。
只不过,是否真的如此,那就说不好了。
“这次有诸位相助,斩杀陆沉也大有把握了!”
哥舒尔也感觉到了些许小小的激动了。
老了,竟然还有这种心情,委实是不可思议。
但也可见陆沉在他的心里到底留下了多么浓重的阴影。
“哥舒尔看着众人,笑着说道:“诸位不知道想要如何布局?”
地鬼王跟烛灭站出来,地鬼王淡淡说道:“营造有利的环境,最好能够孤立陆沉,以便我们动手。”
“孤立陆沉…这样么,我明白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哥舒尔深谙此道,此刻也只能咬咬牙上了。这是一个陷阱,一个针对陆沉的陷阱。
这个陷阱里面,放着的东夷人的命脉之一。
此前陆沉烧掉了他们东营的一些被子之类的,眼下可还有一些呢。
一番商议过后,计划被定在了今天晚上。
不归者的提灯人剑英走到对方给自己安排的独立住所内,探查到四周无人偷听,这才低声说道:“如此行事,当真不会太冒险吗?”
提灯人剑英,只闻其名,却未见其人。
一道声音平静地传了出来。
“不冒险如何能够有所收获,不归者期望一个和平的世界,再继续下去,世界将会崩坏,不归不归,犹如游魂,无处安心,何为归处?”
剑英还是头一回听说这样的说法,一时间只得默默低着头,算是认同了。
“但您千金之躯,怎能跑到这边来,万一要是受了伤…”
“小英啊,你要知道,我又不是那种娇滴滴的小姑娘,哪有那么容易就受伤什么的,更何况这不是还有你保护我么。”
那人笑嘻嘻的,倒是让剑英无奈。
不归者从来不干涉任何事,绝对的中立,倒是这个组织的几个高手都有名气。
这名气也不知因何而来,因为几个高手都没有什么战绩。
剑英忽而好似想到了什么,低声说道:“花坛的烛灭,鬼王司的影鬼王还有地鬼王,还有九星崖的翟耀,那个叫陆沉的人真的能赢吗?”
“唔,能不能赢我不知道,但是这不是还有我们嘛。”
“您要动手?”
“哼哼,小英啊,你是不是太过保护我了?而且,不归者虽然是我娘亲创建的,但我好歹也有娘亲的武学教授,又不弱。”
想到对方的武学,剑英便耷拉下脑袋。
虽然没有真正地战斗过,但对方却是实打实的天才人物啊。
“这还是有点太过冒险了…”
“哎呀,小英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这次的事情关乎到了我们不归者的未来,你难道不想知道吗?我们的未来在何方?”
自幼便跟对方待在一块的剑英默默点点头。
她是被不归者的创立者带回去的。
也就是当下跟她说话之人的娘亲了。
俩人自幼一起长大,关系自是亲近,而剑英也担心她的安危。
“总之,这个陆沉很重要,他或许就是母亲所说的,这个天下的未来,不归者的未来,我必须要见一见他。”
剑英无奈道:“为何不直接去山海城呢?”
“那样见面多没意思啊,你看看,我们在围杀他的时候突然就反水,反过头来杀死那些家伙,这家伙肯定要大吃一惊!”
剑英愈发感到古怪了。
小姐从来不是这样爱恶作剧的人啊,怎么这次就想这么做了,真是古怪。
剑英委实是纳闷得很。
只不过,从当下已经知道了目标要做什么的她自然会认真对待此事,她也想知道,不归者的未来。
不归者,无家之人,因而无所归。
剑英这是第一次知道组织的名字原来是这个意思,一时间感到十分惊讶。
只不过想到自己的身世,似乎也隐约知道这个不归者的组织到底是怎么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