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元武本想点点头，可最终还是沉默下来，他不想欺骗何雪梦。
“呜……”
何雪梦忽然蹲在地上哭了起来，她双肩不断耸动，像一只脆弱的小兽。
她好像，这二十年来，从来没有这么伤心过，就算心脏缺失了一块。
就像有什么最重要的东西，逐渐在生命中流逝。
“是我不好，我不该让他去东瀛，是我的问题。”
“啊，是我害了他！”
她抬起头，泪如雨下。
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