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杨道长这不是废话吗?我当然对那人的身份好奇。
我甚至觉得那人可能也和我大伯和爷爷的死有关系。
因为我觉得当初大伯的尸体很快就是他偷来的?
我目光此时还是落在杨道长身上。
他这会缓缓的说着:“陈阳,其实他只是一个仵作而已。”
我一听这话,心中登时忍不住起了一阵波澜。
“仵作?”
我一听这个词语开始的时候,还是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