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支离破碎
距离她死亡也才三天……温澜儿居然已经被火化了?
想起就在三天前,温澜儿说要在山庄给她惊喜,结果自己却被另一个男人带走了,之后就在废弃的工厂里面。到家后,她才知道温澜儿出事了,就在山庄里面。
明明是自己被陷害,却背了这么一个黑锅。
温雨萱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向着众人说到:“事情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她出事的时候我压根不在旁边!你们凭什么指责我!”
话音刚落,温雨萱感觉自己小腿凛然一疼,刚刚站起的身子又跪了下去。
薄止艇冷眼看着温雨萱:“到了这种地步还要狡辩吗?我让你看看逃避责任是会有什么样的惩罚。”
话说完,薄止艇就拽住了温雨萱的头发。
薄止艇浑身散发着的冷冽让周围人都不约而同地往后退。这个年纪轻轻就在C城的商界杀出重围,更是让许多赫赫有名商业巨鳄对他俯首称臣,手莫可见一般。更是和温澜儿从小长大,在即将结婚的时候……
没有人可以想象这样的人会在这种时候做出什么。
薄止艇拽着温雨萱的头往地下用力磕:“你懂什么叫做忏悔吗?”
温雨萱的头再次被拉了起来,磕的地方红印久久不散。
薄止艇使了个眼色,从他的身后站出来两个黑衣保镖。
看着跪在地上的温雨萱,薄止艇残忍一笑:“让她在这给我磕,磕到她愿意诚信忏悔为止……”
得了命令,两个保镖立刻上手,开始按着温雨萱的头往地下磕着。
一次,两次……十次……
薄止艇就坐在旁边的白色长椅上,冷冷看着被按在地上的温雨萱。
到了第二十次的时候。
“你现在承认了吗?”
温雨萱头只感觉到头脑浑浑噩噩,已经没了自己的意识,可当薄止艇问到的时候,她拼命掐着自己让自己有了一丝意识。
保镖们也默契地先停了下来。
温雨萱颤颤巍巍却坚定地回到:“我,我没有……”
薄止艇蹙着眉头,继续冷声打断了温雨萱的话:“没有就继续给我磕。”
在不知道多少下后,温雨萱觉得身子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意识完全混沌……
迷迷糊糊之间她仿佛看到了几年前的薄止艇。
那时候他还不像现在这样冷酷暴戾,长着张清秀俊逸的面容……
自己因为低血糖贫血差点晕倒,多亏了他给的巧克力……甚至还装作凶巴巴的样子让自己一定要吃掉。
温雨萱知道他是属于温澜儿的,也从没奢望过他可以多看自己一眼。
那块巧克力的味道她记了很久,那是她第一次吃巧克力,而他不知道的是自己之所以贫血就是因为她表面是接回来的大小姐,实则是温澜儿的免费血库。
随着回忆的结束,温雨萱再次回到了现实中……
浓浓的血腥味冲得温雨萱头晕……她这才意识到这个血腥味来自于她自己。
紧接着眼前一黑。
“总裁,她都晕过去了……”两个保镖为难地看着薄止艇。
薄止艇摆了摆手示意停下来,蹲在温雨萱面前,就算晕过去都不愿意承认自己杀了她吗……
温雨萱的血液顺着台阶滴落到她雪白婚纱上,绽放出艳丽的血红花朵。
薄止艇余光扫到了离得远远的人群,唯恐触怒了这个男人。
“继续。”
看着昏迷的温雨萱,以及她额头上的那抹血红,薄止艇觉得格外刺眼。
薄止艇伸手拽起了温雨萱,直接将她丢到了后座上,随后自己也坐了上去。
“开车。”薄止艇吩咐着保镖,开往属于温雨萱的“地狱”。
还没到半路,薄止艇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响起:“你要怎么才能放过我……”
现在温雨萱无论说什么他都不会信,不如直接问要怎么才会放过自己。
看着温雨萱满脸的血迹,忍不住让薄止艇皱紧了眉头,从车前的柜子里取出了急救包,粗暴地将消毒液喷到了温雨萱的伤口上。
惹得温雨萱倒吸了几口凉气,身子更是向后退了几个身位。
薄止艇眯了眯细长的眼睛,语气逐渐冷了下来:“你想往哪躲。”
“你知道你这是绑架吗?你这个行为是违法的!”
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薄止艇冷笑:“就凭你在现场的证据,你觉得你能逃得了?如果你想自投罗网的话,那也给我还完了瑶瑶的罪再说!”
温雨萱冷不丁被他的暴戾之气给吓到,又听到他说:“今后你会好好做我的薄夫人,成为她的替代品,一辈子都活在我的折磨下。”
薄止艇的话语冷漠到极致,温雨萱却从这里面感受到了暴风雨前的宁静……
“停车!停车!”温雨萱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她急忙扒住了前面的座椅哀求着司机能够停车。
“晚了。”修罗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结社温雨萱被一股大力往后拽去,重重地摔在了真皮后座上。
“刺啦——”紧随其后的是婚纱下摆被撕碎的声音。
粗糙的大手探入裙底,温雨萱的身下开始隐隐作痛,之前的记忆又再次重现。
“不——”呼救的声音被淹没在他的吻中……
头部的钝痛联合着下身的痛楚,将温雨萱折磨到极致,眼前已是一片黑暗……
温雨萱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只听到了熟悉的锁链晃动的声音。
再次被关在了之前的房间,而手腕和脚腕是熟悉的廖锁。
她动了动身子,只觉得浑身疼痛无比,头部被简单包扎过,但也并没有什么作用。
胃部也开始闹了起来,想来也有莫时间没有进食了。
温雨萱刚打算起身,全身无力地再次跌倒在地上,连带着架子上的花盆都被震到了地上。
看着散落在地上的泥土,她咽了咽口水。
“薄止艇!你在这吗?”温雨萱用尽全力去喊着男人的名字。空荡的房间只有她自己的声音,一阵委屈涌上心头。
终于还是将手伸向了泥土,大口吞咽了起来。
三天后,薄止艇再次踏进了这个房间。
房间里面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散落在地上的泥土残留物,支离破碎的花盆碎片,还有地上的斑斑血迹,而那个女人则是蜷缩在角落,完全不省人事,雪白的手臂上全都是血色的划痕。
薄止艇箭步冲上前:“温雨萱!你装什么装!起来!”
他使劲晃着眼前的女人,用的力道就宛如要捏进她的手臂。
过高的体温让薄止艇察觉到她现在的身体状况……
“真是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