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幕下,这个头戴斗笠的男人,还在静静地走着。
而我则凝神戒备,一动不动地看着对方,并没有任何表示。
约莫十几秒后,丝罗瓶来到了距离我二十米的地方,这才缓缓顿住了脚步,隐藏在斗笠下的脖子微微扬高,发出了一道沙哑的声音。
他说的既不像泰文,也不是单纯的缅语,而是一种杂七杂八的方言,声腔古怪,夹杂这一些难以描述的撕裂感,我是半句也听不懂。
无奈,我只好摇了摇头,说朋友,我是中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