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表上看,这家伙和之前被我引雷劈死的上一任摩门左使几乎没什么差点。
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他稍微显得年轻一些,腰板也比较硬朗,不像督凌云那么苍老。
我们忐忑不安地上前,在左使的指引下,做到了他对面的位置,询问这位权倾摩门的宿老,找我们究竟是要干嘛。
而对比昨天现身时候的冷漠,这时候的左使反倒变得笑容可掬了起来,用手碾着山羊胡须,对我们笑着进行了一番安慰,随后便聊起了一些我们在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