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弟兄调动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周以后,都眼巴巴地等着我们发钱。
那些个二百五打手没事儿就往我办公室钻,不是给我丢包烟,就问我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
大约晚上七点,一辆面包车开了进来,身后还跟着银行押运车,本来以为今天不发钱的弟兄们呼地眼睛亮了,吓得押运员握紧了枪。
办公室里,我拿着一个小巧的手提箱,说道:“秦总,这是十万,税后的,咱们这一次价格刚恢复的奖金,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