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凝面露迟疑之色，池枣枣却高兴地亮起了眼睛，“看吧，你也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是我父皇做的，所以你不能把所有的错都怪在他的身上，你这么做不公平，如果你真的因此怪罪我的父皇，那你和那些残忍暴虐的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夜凝张了张嘴，发现他竟然被一个九岁的孩子堵的说不出话来。
于是换了一种说法，“就算我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是间接的证据也足够证明了。”
“你有什么间接证据？”
“宁国的...
